
一片固執的土地,是難得的奢侈,有一處院落,就有一處不同的人間。
長檐盡頭閃耀的焰火;炊煙和蒸汽彌漫的回廊;院子里的陽光、藤椅和清茶,被廣廈瓜分完畢后,城里的最后一道月光,靜靜地落在院子的水池上,銀色的波光折射到窗欞上,在賞月人的臉上泛起漣漪。

在還沒有大規模地城鎮化之前,很多的生活記憶總是圍繞著一座院子鋪展開來的。無論是幾百年前“姹紫嫣紅開遍”的杜家花園,還是長媽媽談論著“美女蛇”和“飛天蜈蚣”的百草園,又或者只是小時候自己觀察螞蟻和掏鳥蛋的后院……

于是,才明白,四面院墻所包圍的,不是某處空間,而是一種時間,一種被留在了最優雅風華的時間,院子是一片固執的土地,是城市難得的奢侈。
庭院里,一株草,一朵花,都可以是撫慰人心的“良藥”。一處噴泉,一聲鳥語,都是自然的慰藉。

庭院是城市里的詩,治愈了人的心靈,讓人在外奔波忙碌的時候,總有一個歸處。詩撫慰了人心,庭院也是,庭院如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