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是佛教建筑之一,漢傳佛教的寺廟均是中式建筑風格,藏傳佛教的寺廟以中式建筑風格為主。中國寺廟建筑則恰好相反,它有意將內外空間模糊化,講究室內室外空間的相互轉化。
中國南北朝時期興建寺廟成風。據《洛陽伽藍記》記載,北魏都城洛陽內外有一千多座寺廟。唐朝詩人杜牧作《江南春》:“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可見南朝寺廟之多。
佛寺、道觀的建筑原則與平面布局也都同于宮殿建筑,只是規模較小,并且在裝飾及室內擺設上帶有各自的宗教色彩。寺、觀內建有對稱的鐘樓和鼓樓;佛寺在佛殿之前還建佛塔,供奉佛舍利,音譯稱為“浮屠”。中國工匠用漢式樓閣建筑的構架技術修成佛塔式樣,稱為漢式塔,有木塔、石塔、磚塔、鐵塔等。
殿堂、門窗、亭榭、游廊均開放側面,形成一種亦虛亦實、亦動亦滯的靈活的通透效果,所蘊涵的空間意識模糊變幻,這與中國天人合一、陰陽轉化的宇宙觀有深層聯系。
空間與時間的無限,即為宇宙。“宇”字本意為房檐,無限之宇,當然則以天地為廬。這個宇宙觀,把寺廟建筑天地拉近人心,人與自然融合相親。
空間與時間的無限,即為宇宙。“宇”字本意為房檐,無限之宇,當然則以天地為廬。這個宇宙觀,把寺廟建筑天地拉近人心,人與自然融合相親。“以天地為廬”的觀念古已有之,“夫大人者,與天地合其德,與日月合其明”(《易·乾卦·文言》)、“天地與我并生,而萬物與我為一”(《莊子·齊物論》)、“大樂與天地同和,大禮與天地同節”(《樂記·樂論篇》)、“以類合之,天人一也”(董仲舒《春秋繁露》),天地人乃一大調和,那么藝術———“樂”,就應該體現這一調和。
時間綿延流動的繪畫美,以理智的入世精神排斥了非理性的迷狂。中國古代寺廟的布局大多是正面中路為山門,山門內左右分別為鐘樓、鼓樓,正面是天王殿,殿內有四大金剛塑像,后面依次為大雄寶殿和藏經樓,僧房、齋堂則分列正中路左右兩側。大雄寶殿是佛寺中最重要、最龐大的建筑,“大雄”即為佛祖釋加牟尼。隋唐以前的佛寺,一般在寺前或宅院中心造塔,隋唐以后,佛殿普遍代替了佛塔,寺廟內大都另辟塔院。
中國佛寺不論規模地點,其建筑布局是有一定規律的:平面方形,以山門殿———天王殿———大雄寶殿———本寺主供菩薩殿———法堂———藏經樓這條南北縱深軸線來組織空間,對稱穩重且整飭嚴謹。沿著這條中軸線,前后建筑起承轉合,宛若一曲前呼后應、氣韻生動的樂章。中國寺廟的建筑之美就響應在群山、松柏、流水、殿落與亭廊的相互呼應之間,含蓄溫蘊,展示出組合變幻所賦予的和諧、寧靜及韻味。
中國古人在建筑格局上有很深的陰陽宇宙觀和崇尚對稱、秩序、穩定的審美心理。因此中國佛寺融合了中國特有的祭祀祖宗、天地的功能,仍然是平面方形、南北中軸線布局、對稱穩重且整飭嚴謹的建筑群體。此外,園林式建筑格局的佛寺在中國也較普遍。這兩種藝術格局使中國寺院既有典雅莊重的廟堂氣氛,又極富自然情趣,且意境深遠。
“以天地為廬”的觀念古已有之,“夫大人者,與天地合其德,與日月合其明”(《易·乾卦·文言》)、“天地與我并生,而萬物與我為一”(《莊子·齊物論》)、“大樂與天地同和,大禮與天地同節”(《樂記·樂論篇》)、“以類合之,天人一也”(董仲舒《春秋繁露》),天地人乃一大調和,那么藝術———“樂”,就應該體現這一調和。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人們在精神層面的宣揚與追求,往往有一些從眾和心里的安慰,宗教信仰的開放也為大眾的精神信仰有了一些多元化的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