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古建筑林林總總還存在著不少,要維護它們所需要投入的成本相對較高,所以對于很多古建筑來說把它們劃定成文保單位可能是比較簡單的處理方式。不過目前社會上有“另一種古建筑保護的方式”正在興起,它就是強調溝通體驗,讓古建走進公眾生活,這或將重新譜寫歷史建筑的生命樂章。這就是古建筑利用的另類方式——民宿。
古建的囧境
年代久遠的古建筑一般會被劃定為文保單位,文物保護就最好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眾多周知,山西省是保留中國古建筑最多的省份,據官方統計,山西省各類古建數量達18418處。民間有句俗話說“地下文物看陜西,地上文物看山西”,這說的就是山西古建筑的保存之好與豐富。
目前全國除登記在冊的,散落在民間的古建筑也不少。這些建筑的現狀有的確實令人堪憂。
一處古建筑的修復,動輒需要上百萬元,一平方米的古壁畫修復則高達上萬元。此外,修繕費用呈周期性投入態勢,而非一勞永逸,短期效果不明顯,這讓熱心當地公共事務的鄉間“能人”也望而卻步。
重生的希望開始萌芽
30年的城鎮化建設革新了一帶人的記憶,在城鎮化進程中,古村落、古城及其承載的中華傳統文化正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機。中國的城鎮化進程加速了傳統村落文化的衰落,傳統村落文化岌岌可危,造成國家形象模糊化、社會認同危機。而古建保護的市場化,應當是我們這代人要竭力完成的重要任務。
至此,一幫有遠見有文化有涵養的前輩出于惜物之心,游走各地收撿這些“歷史”。這就衍生出一個新的行當——古建筑收藏家,有的整棟收藏,有的撿點破爛。
順勢而起的復活
民宿迎風而起,伴著鄉愁,和著高雅,呼吁著情懷,把玩著古建……
麗江束河無白,前身“候鳥客棧”,在束河古鎮也挺有名,主人是謝蓓和陳悅,出自重慶的暖男設計師謝柯之手,完美的將古玩物古構件融入現代的生活中。
古建構件往往成為他們必備的軟裝。
大理太陽宮是楊麗萍的家,設計師兼畫家趙青,借助海浪與礁石、石料與植被的交融,形成光線、空氣、視野交織錯落的建筑藝術空間,掩映在繁花綠葉之間。
西遞豬欄酒吧,這是一棟明代的三層建筑,它的整體設計,充滿了懷舊氣氛、鄉村和世俗的輕松、愉悅。主人寒玉讓“歷史”延續并賦予了它生命,化腐朽為神奇,修舊如舊。
花間堂編織院,曾是麗江赫赫有名的馬幫首領“馬鍋頭”的宅院,距今有300多年的歷史。編織院構建于納西族傳統的大型木制結構之上,至今仍保有昔日麗江織女在此編織披肩、背簍等日常用品的生活氣息。
翰林山莊的大門,看得見的滄桑。
重慶翰林山莊,清代翰林王倬的宅邸,經三次擴建,80年代由古建收藏家劉健接手,作為古建博物館。本案的主持建筑師奚紅洋并沒有像大家所認為的那樣,將建筑修復到原來的模樣,而是把前幾次擴建中不合理的地方拆除或加建,使山莊更符合傳統風水格局,更有步移景異、寓情于景的園林情節,同時,融入了一定的時尚元素,讓游客去體驗一個有生命的建筑,感受它的成長。
徽州德懋堂,李鴻章少時寄讀的私塾,是主人盧強讀博期間曾跟隨導師單德啟教授一起遍訪皖南村落古鎮發現的,盧強聽到向導如此輕巧的一句拆遷,卻覺得有些心痛。他知道德懋堂既不在受保護的古村落內,也不是掛牌的文物保護單位。
盧強請來當地的老工匠,對老磚,老瓦,老家伙紛紛編好號,只有他們最熟悉當地的磚石土瓦,以保證原拆原建。
筆者對古建算有幾分情懷,這也滋生了對當前古建保護措施的反思,古建作為文物予以保護,而這種保護像是給古建做的墳墓,供游客瞻仰朝拜,卻無法溝通體驗。而民宿的發展為古建保護提供了一種可鑒方式,真正意義上做到古跡活化,所謂“人來了,這個地方就活了。”“只有市場能夠活化古建,也只有市場能夠保護古建”。
以上就是小編今天想說的關于古建筑保護的“另外一種方式”——民宿,希望可以讓大家更好的了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