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說:“小國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遠徙;雖有舟輿,無所乘之,雖有甲兵,無所陳之;使民復結繩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鄰國相望,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
《管子》說:“凡有地牧民者,務在四時,守在倉廩。國多財,則遠者來,地辟舉,則民留處;倉廩實,則知禮節;衣食足,則知榮辱;上服度,則六親固。四維張,則君令行。”
《孟子》說:“無恒產而有恒心者,惟士為能。若民,則無恒產,因無恒心。茍無恒心,放辟邪侈無不為已。及陷于罪,然后從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為也?是故明君制民之產,必是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樂歲終身飽,兇年免于死亡。然后驅而之善,故民之從之也輕。”
這是三種不同的鄉村振興的程度,孟子重在恒產以定民心,與民同樂;管子重在滿足衣食住行基本生活需求,增強綜合國力,樹立國之四維禮義廉恥;老子重在恢復道德社會,“民復結繩而用”,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樂其俗,達到小國寡民的最佳狀態。
我們古人把宇宙看做一個大鐘表,天文觀測日月星辰,通過天文觀測以修正歷法好好農耕。《周易》就是把一年六十四等分了,什么時候干什么,這是定的,孔子的解讀是把它引申到到了人文領域里。
鄉村振興既不能以民國鄉建做天花板,也不能參考西方發達國家,而我們的最高旨歸是真正的文化自信,實現共同富裕,這些答案,都在先秦原典籍里。